可惜他本身对艺术不感兴趣,想来想去,只说出一个《天鹅湖》。
江若笑起来:“你怎么知道《天鹅湖》有男版?可是我好多年不跳芭蕾了,驾驭不了。”
过一会儿,他又改口:“如果你想看我跳十七岁的那支《无名》,也不是不行。”
席与风愣了下,垂眸看向江若。
“但是有条件。”江若则冲他挑眉,“拿你的过往跟我交换,我就跳给你看。”
这场“生意”必然是做不成的。
让席与风这样防备心极强的人袒露心声,无异于让他自暴弱点,从未有人成功过,江若又哪来的自信当这第一人?
但话已经说出去了,席与风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回过头来问江若:“方姨又跟你说什么了?”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江若反倒悠哉,“怎么,你要把我灭口吗?”
这态度,显然什么都没听说。
席与风浑然不觉自己松了口气:“灭口?”
江若点头:“对啊,因为我知道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