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老生常谈,哪怕在公司碰面,谈完公事,席成礼也不忘催促几句。并且相比先前的大动干戈坚决反对,如今席成礼对他的私生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已算退让。
“我需要一个由头,将房子名正言顺地转到你名下,连同这让人眼红的位置一起,因此你需要孟家为你保驾护航。望尘头脑简单又冲动,难保以后不再起事端,我也不想看到你们兄弟阋墙。”
如果前面只是劝告,最后那句便是绵里藏刀,含有明显的警告意味。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上,我是真心为你筹谋。”席成礼看着席与风,“那么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别让一桩无关紧要的小事,毁了席家,也毁了你自己的前程。”
江若醒来时,已是夜晚。
单人病房,白墙蓝窗帘,头顶的铁架上挂着吊瓶,随着气泡规律的升起,似乎能感受到冰凉的液体一滴接着一滴灌入身体。
茫然没持续多久,江若就被腹部传来的痛感弄得倒抽气,他扬起脖子,试图去看疼痛的来源,却被一只手按住肩膀,又躺了回去。
“别乱动。”是席与风的声音,“我喊医生过来。”
医生很快赶来,检查了江若的伤口,让护士给他打了一针止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