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与风“嗯”了声。
接着就把事情经过大致讲述一遍。
原是那赵勇刚,自年轻时起就不是个本分人,在家他敢猥亵自己的继子,在外面也不可能手脚干净。
凡是做过必留痕迹,席与风早在半年前就派人盯他,顺便打听从前的事。在听说赵勇刚这两年经常会去当地的福利机构做义工后,席与风便往那边多拨了些人手。
为拿到确凿证据,还向该福利院捐了钱款,以此取得院长的信任,在院内多个隐蔽角落安装摄像头。
在这样天罗地网般的监视下,赵勇刚很快就露出马脚。
听到这里,江若心头一紧:“他把福利院的孩子怎么了?”
沉默片刻,席与风说:“摄像头拍到的是他把手伸进孩子的裤子里……院长看到监控后及时赶到,没有造成严重后果。”
“后续福利院给孩子们组织了体检,我也安排了专家去给那边的孩子做心理疏导,相信多少有一些作用。”
安静持续了两三分钟,江若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谢谢你。”
见他终于说话,席与风松了口气:“在电话里,你已经说过了。”
“不,这次是替孩子们。”
江若垂着头,嗓音也很低。席与风的心又悬了起来,想像从前一样去捏他的下巴,看他的表情。
手举起来却摸了个空,江若早有预判似的别开脸,身体后仰:“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