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要是放在以前,听了这无异于妥协的话,他极有可能直接扑上去献吻。
然而时过境迁,江若只好坦然自若地提醒:“龟背竹耐旱不耐涝,土干透再浇。”
“嗯。”
舞蹈室内安静空旷,是一个比书房还适合对话的环境。
不多时,席与风再度开口:“这里一直空着。”
他说:“和我一样,在等你。”
江若迟滞地产生后悔的情绪。后悔来到这里,后悔进这个遍布回忆的房间。
“等我,然后呢?”江若问,“继续‘帮助’我,让我越欠越多?”
席与风说:“你不欠我,是我自愿为你做这些。”
“那我是不是问过,你能帮我一辈子吗?”
“能。只要你需要。”
“可是你知道我需要什么吗?”江若被他过分肯定的回答弄得有些烦躁,“你给,我就必须要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