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用力地深呼吸,随后伸出一截舌头,舔了下嘴唇,说:“今天是酒心巧克力味。”
燃起情欲的瞳孔瞬间幽暗,席与风偏头又要凑过去,却被江若按住肩膀阻止。
“我感冒了,”江若谨慎道,“说不定会传染给你。”
席与风哑声说:“没关系。”
况且,亲都亲了,一次、两次和许多次,有什么区别?
扣住江若的后脑勺,席与风再度吻了下去。
晚些时候,两人坐在餐桌前,一人一碗面。
海市那边的电影节刚结束,江若就赶往机场,今天除了早餐,粒米未进。
席与风则整晚没合眼,应酬局也没顾上吃东西,正好陪江若一块儿吃点。
配菜是方姨准备在冰箱的冷菜,香肠火腿卤鸡蛋,切片装盘即可食用。
江若饿坏了,这顿饭吃得颇有些狼吞虎咽,面条快见底的时候才放慢速度。
“怎么突然回来?”
“你是不是去海市了?”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江若扑哧一笑,席与风也扬了下唇角,让道:“你先说。”
江若拿了张纸巾擦嘴,再开口时语速稍缓:“你去海市,怎么不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