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母一脸姨妈笑,认真的补了一句,“比子瑜长的好看就算了,连名字都比子瑜好听!”
高子瑜,“……”其实您不必如此侮辱我,真的。
她咬着唇,一时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来。
明景忱揉了揉眉头,很无奈,“妈,你有没有听到我说什么?”
明母脸色虚弱,小声地嘟囔,“可是,小漂亮给我针灸的时候,我觉得很舒服呀……”
和明景忱及医生们只根据客观条件分析高子瑜和今昔谁应该治疗的更有用相比。
出血的痛苦、病痛的折磨,只有患者明母自己最清楚,她确实是因为今昔针灸才更畅快的。
明景忱唇角抽了抽。
小漂亮又是什么shǎ • bī称呼?
明母可严肃了,“我不是认为子瑜治的不好,但之前子瑜开的药,我吃了确实难受……”
高子瑜,“……”你这还叫不是认为我治的不好?
明景忱面无表情,“良药苦口,你患的是重症,难受代表治疗的很有用,舒服代表什么用都没有,要不是难受的这一年,你哪有这命和你儿子我说话。”
几个医生也帮腔,“是啊,二爷说那今小姐高中都没毕业,好在没给大夫人针灸出事啊。”
明母眨了眨眼,高中都没毕业,这么小的姑娘,连义务教育都没接受完整,确实是没法和高子瑜比医术的。
反应慢半拍的明母,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看着高子瑜,尴尬道,“子瑜啊,伯母刚刚随口一说的,其实伯母心里很感谢你为伯母做的事,辛苦你了。”
高子瑜阴暗的眸底,褪去几分雾霾,但仍有几分阴影,笑着说,“只要伯母身体健康就好,我再继续给您开几天药,您就可以下地活蹦乱跳了。”
“这样就能见到小漂亮了吗?”明母眼睛骤然发亮。
明景忱,“……”
高子瑜,“……”
出了房间。
高子瑜脱掉隔离服,去卫生间打了个电话。
连续打了三次,电话才被接通。
“师父,我是子瑜。”高子瑜乖巧的出声,
“您记得我一直在治疗明家大夫人的再生障碍性贫血吧?今天我终于把大夫人的病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