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不够。
……
不知道过了多久。
明司衍抱着今昔去浴室洗澡，看着怀里女生眼睛都睁不开的疲惫的面容，男人眼中的沉戾散了三分。
“这里是怎么弄的？”
清洗过程中，明司衍看到今昔腹部的位置，有一处缝合的疤痕，眼神瞬间又凶煞起来。
今昔真的很累，没有思考的能力，低低的说，“不知道。”
明司衍手碰了上去。
按照他对伤口的了解，几乎立即就分析出，这是一处刀伤，长达十公分。
从恢复的状态能检测出缝合的力度很大。
是致命伤。
这种伤口带来的痛楚，必然深刻。
......
今昔说不知道，哄他玩呢？
明司衍抿紧了唇，低头在疤痕处亲了亲。
洗干净后，又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