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把家里还在上小学的都算在里面了。
小儿子孟明出了一个好主意:“要不我们打他一顿,他就不敢过来了。”
黄秀云想起今天的事恨得牙痒痒的:“可是他住在哪里呢?”
对啊,他们要怎么才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呢?
她这时候后悔不已:早知道别急着骂人,先问清楚他叫什么名字才对。
那边厢,孟华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
一只颜色古朴的炉子,一个线条流畅优美的陶人,一个泛黄的卷轴,还有一个花里花哨的花瓶。
他一个一个小心摸索,这些宝物似乎带着火种,点燃了他眼里的贪婪和野心。
柏飞说:“你就是太小心,按我说的,应该早早卖掉这些东西,省得夜长梦多。”
“早些时候你敢出手?最怕就是刚刚卖掉,就有人拿着东西来抓你。”孟华全部小心翼翼地放在一个木箱子里,用布料塞得满满的,生怕被碰碎。
柏飞只呵呵冷笑。
他是个单身汉,一人吃饱全家不愁,恨不得马上拿到钱去花天酒地。
宝物装好以后,孟华拿出一个锁头,柏飞也拿出一个锁头,把箱子锁好。
南溪大学。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杨何玉吃了药以后不再发烧,但身体还是很虚弱,杨小小便自告奋勇拿着她的饭票去饭堂打饭。
说是为母分忧,实际也是想看看南溪大学的伙食如何。
饭堂的打饭阿姨大概见惯教职工家属来打饭,很淡定地给她打了两份饭。
最主要的是现在的打饭阿姨还没学会抖手,这两份饭诚意十足。
想来是不用担心杨何玉每个月给她寄钱,会不会吃不饱的问题了。
两人刚吃完午饭,杨小小刚想去洗饭盒,这时有人敲门。
是一个陌生的女孩:“楼下有人找杨小小。”
“谢谢。”她连忙道谢。
杨何玉不用想都知道是韩宁:“你去吧,我洗饭盒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