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洪笑嘻嘻地说:“对,心兰同学来找我,是因为她想进文工团,但文工团已经招满人了,不缺人,她就想试着搭上我,让我特别通融让她进去。”
劳心兰听到这句话,感到心中的偶像坍塌了:“我没有,你含血喷人!”
杨小小觉得张洪这句话非常阴险,这不是暗示他是被勾引的嘛:“你觉得这么说我们会相信吗?”
“要不,能考全市第一的杨小小同学来告诉我,一个女高中生,为什么跑来文工团找我,为什么和我在这里独处,为什么天黑了都还不回去,嗯?”
他边说边向杨小小走去。
劳心兰没想到张洪有这样的想法,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脑子闹哄哄的:“你胡说八道!”
“事实胜于雄辩,不是吗?”张洪凭着一张嘴就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心里十分得意。
灯光下的她发如鸦羽,唇红齿白,美得惊心动魄。
他不由得看呆了。
杨小小厌恶地皱了皱眉,心里有说不出的腻味。
韩宁把她挡在身后:“离她远点。”
“你哪位,我有让你开口说话吗?”张洪伸出手就想推开他。
韩宁没有将来自弱鸡的攻击放在眼里,轻轻松松地一绞,就把他的手反绞在背后。
张洪常年蹲办公室,平时也不参加排舞,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马上哎呀哎呀地叫,眼泪都要出来了:“骨头断了骨头断了!”
劳心兰想到他这胳膊刚才还揽过自己,恨不得冲上去打他两巴掌。
“我们要不要把他送去派出所?”杨小小说。
劳心兰有些犹豫。
张洪看杨小小不像说笑的样子,心里非常着急:闹上派出所,家里的母老虎就得知道了!
他叫嚣着:“你破了一点皮,少了一块肉了吗?要上派出所也是我告你们!”
劳心兰脑袋里乱糟糟的,一方面,想要让张洪受到惩罚,另一方面,又怕这件事传了出去会给人说闲话。
她被张洪刚才的话成功吓住了。
“算了,让他走吧。”
这话是咬着牙齿说的。
韩宁的手一松,张洪马上跳到一边,接着头也不回地跑了。
劳心兰眼珠子定定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才抱着杨小小肩膀哭了起来:“我后悔了,我应该拉他去派出所,不应该放他走的!”
她后悔极了,不应该不听杨小小的好心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