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行之掀起眼皮,淡淡的道:“戌时之后,便不要再来了。”
谢琢气得呲了呲牙,威胁他:“简行之,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还是阶下囚呢?”
还敢惹他不高兴?
给你穿小鞋啊,信不信!
“那小侯爷杀了我就是了。”简行之一脸不在乎。
“你行!”谢琢气得指了指他,咬牙道:“你可真行!”
说罢,被气得拂袖离去!
打又不能打,杀又不能杀!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今晚他才不会来,不睡了!
两人之间的这番交流在这些日子上演过许多次,却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展现。
前来寻找简行之的简一眼睛都气红了,这人竟然敢亵渎他们公子!
还敢……还敢和他们公子一起睡!
公子长这么大,连个通房都没有呢,就被大男人玷污了!
思及至此,他悲从心来。
公子,您受委屈了!
简行之警告的看了一眼哭丧着脸的简一,轻声道:“这位药童,好像要哭了?”
老者看了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轻笑:“大概是长得老,被小侯爷说过一次便自卑了。”
“这位公子不必理他,我们聊我们的。”
老者细细的询问了简行之病情半晌,又和府中老大夫商讨许久才得出一个药方。
他捋了捋胡须,悠然道:“治这病不难,就是需要辅以针灸。”
老大夫也了然点头:“老朽也是如此想的,但无奈学艺不精,不知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