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修承垂眸,轻笑道:“我不管,我只当你答应了。”
他掀起眼皮来,将眸中全然的欢喜和笑意毫不掩饰的暴露给谢琢:“阿琢,你不知我有多高兴。”
多高兴他的阿琢肯向他走一步,多高兴他的阿琢肯为了他去探索陌生的环境。
他的阿琢,是能焐热的。
谢琢咬牙:“你倒是高兴了!”
快把我气死了。
"阿琢别气,我任罚。"阮修承眸色渐深,意味深长因着摩擦而有一丝异样的谢琢:“任何惩罚。”
谢琢一愣,随即一脚将人踹了出去,羞恼的声音在室内回荡:“阮修承!”
“阿琢莫气。”阮修承被他踹到门口,却是趁机将门锁上,让两人彻底处于这个密闭的空间。
笔挺的衬衫渐渐成为身上所覆盖的布料,轻笑声忽而在房间中细细密密的传出。
谢琢眸光发暗的看着有些摇晃的灯光,不明白为什么事情突然变成了这样子。
明明他才是兴师问罪的那一个,怎么倒成了被享用的午餐。
“阿琢,专心。”喑哑至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谢琢倒吸一口冷气,重重咬上唇能触及的那一块肌肤,让血腥味道在口中弥漫。
“阮修承,你混蛋。”他咬牙切齿,声音略有些含混。
“嗯,”阮修承指尖拂过谢琢汗湿的发丝,声音带着他独有的占有和偏执:“可混蛋爱你。”
深海波涛翻涌,谢琢再听不见耳边的声音。
许久后,他才缓缓平复下来。
瞧着在笼子内外来来回回的男人,唇角笑容缓缓狰狞:“我想到怎么惩罚你了。”
在男人略显诧异的眸光中,他无力的抬起手:“我要你在这关一周。”
在阮修承略有些僵硬的笑中,他笑容越发恶劣:“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