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在血气的日日熏陶中成了血的颜色,危楼也心中那丝清明也缓缓染上了血色,杀意自眼中氤氲。
分神了,他终于能离开这个地方,为危家数百口人复仇。
破晓,我回来了!
在他踏出寒潭的那一刻,天上云层便开始堆积,散发着滚滚的威势,似要将这个浑身血气的人劈碎。
然而,无论那雷劫有多爆裂都无法伤到这人分毫,甚至连那渗人的红衣都不曾因为那雷劫有半点损伤。
一切轰鸣在危楼一掌劈向雷劫的那一刻结束,天上云层滚动,不甘的散去,将艳阳给露了出来。
危楼轻轻握了握拳,感受着体内澎湃的魔力,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来。
血魔的传承中夹杂着许许多多属于他的记忆,将一张白纸的少年染成了如今模样。
这一刻,危楼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曾经的自己。
但,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