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小儿,不过一时幸运得了缘故大能的传承就敢这般嚣张!
他哪里会明白,有些事情,是必须要经过时间酝酿的。
十数年对上千年,他倒要看看危楼这孽徒怎么在同样的修为上打败他。
而他……
破晓眸光闪过一抹幽光,剑气不动声色的飞向了危楼。
危楼身形一闪,躲开了他的剑气,浮在半空中笑了起来。
他弯着腰,笑得声嘶力竭,笑的像是要咳出血来。
良久后,他摸了摸眼角处笑出的泪水,指着那些紧绷着脸色的正道开口:“看看呐,这就是修仙者!”
“表面上仙风道骨,实则是一群你戒心装满男盗女娼的软骨头。”他抚着谢琢的手背微微泛起青筋来:“悄悄你们那副黑心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仙?”
“你们的成仙之道,是软骨头吗?”
年纪不到在场任何人零头的年轻人终究太过于天真,他以为揭穿破晓的阴谋之后,那些一肚子天下苍生的“正道人士”好歹会做做样子训斥破晓。
可现在看来,是他太过于天真了。
危楼弯腰小心的将小熊放在地上,环视了一圈剑宗,眼中闪过一丝怅然。
他还记得,当年进入这里时有多开心。
天下剑宗!
剑之胜地。
“这里,也配称剑宗?”他手上血色剑芒一闪,剑宗山下原本的那块落剑石簌簌落下细粉来。
那个剑字,成了“贱”。
“好!这样才适合尔等鼠辈!”
“放肆!”
“小辈嚣张!”
“大胆!”
一声接着一声的厉喝响起,剑宗数人脸色大变,几乎要冲上来与危楼一决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