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琢从未想到,危楼的行动力居然有这么快。
短短数日,他们大婚的消息就传了出去。
甚至……
谢琢重重拍了下床榻,咬牙切齿道:“他哪来的那么多体力?修为高就了不起吗?”
明明都是同样的运动,受伤的会是他?
他蹭了下略有些红肿的唇,神色愤愤。
“阿琢又生气了?”危楼回到魔宫见到的便是这一幕。
他将窝在被子中的人捞起来,沉迷一般吻着他雪白的发丝,神色中略有些遗憾:“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恢复。”
虽说阿琢醒了,但那日的事情,终究是给他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谢琢听着这话,只有气无力的看了他一眼,连回答都懒得回答。
不放他走的一切话都视为猫哭耗子假慈悲,他再也不想理这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