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这小子刚有一点起色的生意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谢琢无力的掀了掀眼皮,对着恰巧回来的人冷声道:“说说,你委屈吗?”
想着公子哭的可怜的模样,赵漠眸中无声闪过一丝轻笑:“属下不委屈,为公子做什么都是应当的。”
他将茶盏小心放在谢琢面前,声怕惊扰到他一般。
接着,便走到谢琢身后,轻声道:“我为您揉揉头?”
公子刚刚说哭的头疼。
谢琢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然后谢老爷子便见那能跑商、能shā • rén的手轻轻的抵在了他儿子的额间,轻轻揉着。
时不时,还要询问下力度适不适中。
而他那儿子,当真是大爷一般的任由他服务。
想到自己对家中那商队首领的礼遇,谢老爷子不由得生出一股魔幻之感。
他刚想说什么,却见赵漠指尖小心抵了抵唇:“谢老爷,公子昨晚没休息好。”
意思就是嫌他吵呗?
谢老爷子为他找回公道的一口气憋在了胸腔中,不上不下的险些将他憋死。
行行行,是他多管闲事。
这两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又管什么呢?
“那……让他好好歇息。”谢老爷子咬牙切齿的开口,然后道:“年后你们商队出去时可通知我一声,也好搭个伴。”
赵漠无意在公子休息时谈生意,但却无奈眼前人是他公子的父亲,只得点头道:“届时您与公子说便好。”
“商队事,向来是公子说一不二,属下只是听从命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