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灵:“没救了,等死吧。”
谢琢有一搭没一搭和器灵聊天,直到陷入梦乡。
第二天他一醒来,就见到了守在床头的助理。
按了按眉心,将他手中带来的大叠文件接过来。
哎,做霸道总裁不是耍帅就行吗?
为什么会还有这么多的文件要批?
“您今天的所有会议我都帮您推掉了,明天的是要推掉,还是按照计划?”
瞧了一眼行程上密密麻麻的会议,谢琢重重叹了一声:“照旧吧。”
原主好不容易才将他老子踹下去,他可不能掉链子。
毕竟,他那个蠢弟弟还在虎视眈眈的等着他呢。
常凯不甚意外的点点头,继续汇报工作。
待到中午,谢琢总算将一堆又臭又长的文件批完。
“谢总,我帮您叫个营养餐?”
谢琢伸了个懒腰,雪白柔韧的腰肢从蓝白相间的病号服中露了出来:“这个先放在一边,给我找个心理医生来。”
常凯略显诧异的看了一眼谢琢,过去谢总可是是很排斥心理医生的,怎么今天该性了?
谢琢摸了摸下巴,一副迷惑的道:“我总觉得对时延的执念不太对,找心理医生来来给我看看,他是不是催眠我了?”
常凯:“……”
您还真是高估自己了,时先生躲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催眠你?
“行了,去吧。”谢琢不顾人诡异的眸光,将人打发走。
寂静的病房中只有他电脑风扇发出的微微声响,他略一思忖便拨通了时延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