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无意解释这种小事,径自挂断了电话。
“好大的脾气,我喜欢。”谢琢再拨过去就听到了个通话中,他被拉黑了。
常凯带着心理医生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他们谢总这般变态模样。
他下意识看向心理医生,谢总是不是没救了?
“谢先生您好,我是艾年。”心理医生三十岁上下,浑身上下没有半点的攻击性,温和又亲切。
看着他伸出的手,半晌后谢琢才伸出手来:“谢琢。”
“我请您来,是想让您看看,我有没有被谁催眠。”他唇角挂着吊儿郎当的笑:“不然我怎么会对着一个人朝思暮想,想将他做成手办摆在床头呢?”
常凯:“……”
事情突然变得法制起来。
艾年面色不变的道:“我可以帮您检查一下,但可能需要一点空间。”
谢琢看了一眼常凯,淡淡道:“饿了。”
“是。”
常凯很有脸色的退出,将空间留给两个人。支走人之后,谢琢同艾年聊了许多,将他心中所想没有半点隐藏的全盘托出。
艾年一边分析着他的心理,一边推着眼镜道:“您是我少见的诚实者。”
心理病人总会因着这样那样的原因隐藏一部分病情,却不知那被隐藏的,才可能是最深的结症。
这往往让他非常苦恼。
谢琢捏了捏被时延掐肿的手腕,笑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从不怀疑专业人士的能力。”
“多谢。”艾年温和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