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延余光瞥见那马鞭,心底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刚刚那个服务生。
他仰着头,被眼前人如同亵玩的调·戏着,顺从又可怜。
时延神色猛地一冷,伸手扣住了谢琢的手腕,那里的淤青刚消散下去不到几日。
“怎么?时先生又要在我身上留下爱的印记吗?”
谢琢没有半分挣扎,只是看着时延的眸光越发的放肆起来。
那眸光如同带了钩子一般,于无形中解开时延的扣子,褪去他的衬衫,让他暴露于阳光之下。
时延极其厌恶这种轻佻的目光,他该将眼前人拽下马,该折断他的手腕。
然而,不知怎么的。
他却只是扣着那手腕,从中抢过马鞭扔到了一旁。
“谢先生,你很无聊。”
挑·衅他很无聊,在这马场中调·戏服务生也很无聊。
谢琢单手扣在缰绳上,笑的前仰后合:“是吗?但我却觉得与时先生在一起是最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