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谢琢在面对他们的时候,才是笑的开心的。
这本该是件好事。
时延指尖扣在手腕,清晰的数着自己一下快过一下的脉搏,淡淡安抚着自己。
但可惜,手腕处却像是没有感受到他的安抚一般,跳动越发的剧烈,也让男人的神色阴沉了起来。
请他前来的东道主此刻已经不敢再说什么了。
出门不利,时先生进门就被调·戏了,他还怎么敢将自己求投资的话说出口。
东道主心中埋怨着谢琢那个色胚的时候,时延却回眸淡笑道:“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谈?可以开始了。”
偷窥毫无作用,他现在该做的是解决好应该解决的问题,然后再去探寻心中那一抹不悦因何而来。
虽说心中有了一丝猜测,但时延还是不愿意承认。
那么一个浪荡的、不知分寸的家伙,他怎么会因为一个吻,一个梦就对他产生其他想法?
他不相信,那近似宿命一般的喜爱会因着一个不堪的人而产生。
“阿嚏!”原主被腹诽的谢琢打了个喷嚏,有些无聊的对着一旁的艾年道:“你自己试试吧。”
哎,早知道不来这个马场了。
虽说心中告诫着自己不想,但偶尔在看到那栋楼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啊。
艾年勾了勾唇:“可以。”
时延谈过事情之后,便拒绝了东道主的邀请,径自离开。
离开前,他不受控制的朝着马场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看到谢琢坐在遮阳伞下,悠然的看着远处跑马的身影。
那眸中的专注,让他略有熟悉。
是他那日中了药后看向自己的眼神,那样的专注与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