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远处,望着楼下的赵琦然给艾年拨通了电话:“艾医生,我好像又要辜负你的治疗了。”
再怎么压抑,那在心底的痒意也无法消除。
他想迫切的得到眼前人,就像小孩子要得到心爱的宝物一般。
艾年也有些无奈:“谢先生,您并不是不能控制自己欲望的人。”
他是心理医生,对病人心中所想还是能有几分了解的。
电话另一边的谢先生,与其说是辜负了他的治疗,倒不如说是自己想主动走出那一步。
他在刻意放纵,放纵自己对于时延的欣赏和侵略。
“如果您要治病,只需要去国外待上半年。”艾年直接了当开口。
距离不止会产生美,也会淡化感情。
艾年觉得自己的建议非常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