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八蛋,先坏了他和时延的好事,又害得他不赚钱,赵琦然气得手痒。
想打人。
“不是你的错。”赵父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谁能想到,那两个人居然没有争起来呢?”
“为什么不争?”车上,时延对谢琢问出了同一个问题。
谢琢懒洋洋靠在椅背上,不甚正经对着时延抛了个媚眼:“我心疼时先生,不想与你争还有错吗?”
“是吗?”时延神色没有丝毫的波动,只淡淡道:“没看出来。”
“你想怎么看出来?”谢琢忽而侧身,安全带坚守最后一班岗位,将他桎梏在了车椅上。
时延手抵在下巴上,淡淡的打量着谢琢,指尖在他的额角上点了点:“你觉得呢?”
又是那片刻的触碰,谢琢觉得自己眼睛此刻应该是红了。
憋的。
今天时延从出现那一刻就有些不对,他看着冷漠疏离,但一举一动却是带着若有若无的诱惑。
谢琢觉得他在钓着自己,利用他的喜好开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