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脸红的不像样,连忙道:“谢哥,我还有事,我……我先走了!”
瞧着小朋友逃也似的背影,谢琢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带着薄茧的指腹漫不经心蹭上了谢琢的耳珠,宗则极力让自己声音中不透出任何酸涩来。
阿琢不喜欢他这样。
谢琢轻笑:“在笑,你真是什么人的醋都吃。”
十七八岁的小朋友也要震慑一下,宗先生还真是越活越回去啊。
宗则眉心跳了跳,半晌后淡定的应了一声:“对啊。”
谢琢:“?”
在他的是线下,宗则厚着脸皮继续道:“我就是吃醋,就是不喜欢他站在你身旁。”
他俯身,唇瓣贴着谢琢的耳尖:“你不让我做,总不能也不让我想吧。”
他想想怎么了?
谢琢都被这理直气壮的话给气笑了:“你还觉得你挺有道理?”
“对。”宗则理直气壮:“没有哪条法律是桎梏人大脑想法的。”
这一刻,他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