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自然不能生孩子,他知道的。
因着伴侣的反抗,兽人浓密的眉毛不悦的皱起:“你不想与我结为伴侣?”
这是神的命令,由眼前人亲口宣读,他又在犹豫什么?
谢琢眨了眨眼睛,他想是想的,但却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刺激。
一个权宜之计,居然到最后演变成了洞房花烛夜。
他张了张嘴,试图说什么,却被兽人用唇堵住了嘴。
热闹的篝火远方是祭司神圣的石屋,热闹过节的兽人们用灵敏的耳朵中听到了那间屋子中传来的闷哼声音。
谢琢重重咬在了狼途紧绷的肩膀上,却被他肌肉给重重弹开,觉得牙齿都要被崩掉了。
这家伙,肌肉怎么会这么硬。
埋头硬干的兽人突然发现,祭司好听的声音没了,他不由抬头。
谢琢捂着嘴,眼中因着刚刚那一下氤氲了泪水:“牙疼。”
此刻,兽人才恍惚的想到,刚刚好像有什么东西咬了自己一口似的。
只是那动作实在是太轻了,无法让他放在心底。
动作顿了顿,他微微放松肩膀抵在了谢琢唇边,低声道:“咬吧。”
谢琢不客气的种种咬在了狼途的肩膀上,重重磨了磨牙。
狼途,你这个原始人!
而被咬住的兽人,则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眸中闪过了类似于野兽一般的竖瞳。
等谢琢发现不妙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被头顶露出兽耳的狼途再次按住,翻来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