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狗已经不记得自己身体中的那各家伙做了什么,他只隐约的知道,要好好的对待饭票的手。
于是,在那只手伸出来的时候,他胆战心惊的将手放在了谢琢的手腕下,为他托着。
就像是,手放下去了,谢琢手掌就会从手腕上掉下来一样。
谢琢:“……”
瞧着这小狗腿子,他连气都生不起来了。
指节顶了顶眉心,他无奈道:“行了,你收拾下床榻。”
傻狗无措的理解了半晌,将所有东西都一股脑的卷起来扔到了外面。
谢琢:“……”
行,你真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天才。
但是他这会儿,已经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开口:“去让人送早膳过来。”
用这种虎狼之药再不好好吃饭,他觉得自己可能活不过傻狗被人救回来的时候。
傻狗打开门,发现门外的人已经变了一伙。
这些人显然是知道了昨天这儿发现了什么,面对被扔出来的一团乱麻一样的东西也没有半点的暴躁,脸上反倒是浮现着讨好。
这些个小倌虽然老了后一文不值,但当红时候还是他们这些人不能招惹的。
君不见,之前招惹他们的人已经被人给砍了吗?
“饭!”可他们再谄媚,傻狗也是感受不到的。
他只知道这些人让饭票难受了,故而只是绷着脸冷冰冰的吩咐。
某一刻,这几个守卫竟觉得这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傻子还挺有威慑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