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擎:“……”
这倒不是不行。
“那阿琢如今怎么知道我不是在囚禁你了?”他唇角闪过几分难得的笑意,开口问道。
既然阿琢如今敢将这话同他当面说开,自然是因为他已经自己解开了误会。
谢琢嗤笑:“我还没见着谁囚禁人对人百依百顺的。”
他这,估摸着是如今西北最为安宁富足的地方了。
“只是不知,赵王殿下对我如此好是为何?”他声音中带着悠悠的狭促,让聂擎手上一僵。
许久后,他抿唇道:“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自然该如此对你。”
“是么?”谢琢声音慢悠悠的,像是失望一般道:“原来只是如此啊。”
聂擎喉结不由得滚动,只是?
那阿琢还想要什么?他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此刻床榻上的男子浑身透着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懒散,不露出半点端倪。
聂擎有些恼他这般万事不放在欣赏的模样,在离开之前不由得猛地转身走到床前。
谢琢诧异挑眉:“赵王殿下还有事……唔。”
透着恼怒的灼热一吻落在唇瓣上,将谢琢接下来的话给堵了回去。
聂擎瞧着那双带笑的眸子,抬手将他按住。
辗转许久,他才起身。
瞧着那带着红润的唇,聂擎抿唇道:“等我。”
等一切太平了,他就将谢琢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