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谢琢一边由聂擎服侍着用膳,一边道:“高后呢?”
那个被聂擎派去的可怜家伙现在在哪呢?
聂擎摸了摸鼻尖,讪讪道:“在禁军中待着呢。”
“易容。”
谢琢:“嗤。”
堂堂近身侍卫,竟因着主子的任性,连自己的脸都不能露出来,可真是……
聂擎后知后觉的觉出几分羞耻来,不由得求饶似的亲着谢琢的脸颊:“好阿琢,咱们不说这些了好不好?”
“不好。”谢琢懒洋洋的用了一口汤,皮笑肉不笑:“我不光要说,还要说上一辈子。”
等这家伙不老实的时候,就拿这话敲打他。
一次昏头,社死一生。
他要让聂擎记住这惨痛的教训!
谢琢心中磨刀霍霍之际,却发现聂擎脸上竟露出一丝傻兮兮的笑来。
谢琢:“?”
他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笑什么?”
聂擎脸上的笑怎么都收拢不住:“阿琢说要和我过一辈子。”
谢琢:“?”
“不然呢?”
这极为笃定的一句反问,让聂擎脸上的笑更加灿烂了。
若非是阿琢现在的身子不允许,他还真想和阿琢再表达一下自己的欢喜之意。
“阿琢!”按着人的头,在唇上重重亲了下发出啵的一声,聂擎声音略微沙哑:“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他真的很高兴心悦之人也心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