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成怨侣了呢。
然而,杜观景却是丝毫没有听懂谢琢话中的轻嘲,而是不解的看了他一眼:“都是,不可以吗?”
他认真的道:“除了心悦之人,我不会同旁人做那种事情。”
谢琢:“……”
行了,这让他彻底没话了,甚至因为这过于纯情专注的眼神而有些羞赧。
这种直球,谁能受得了啊。
“你……”谢琢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杜观景了。
说他一窍不通吧,他说起这种天然情话来毫无压力。
若是说他精通此道吧,他却在被邀请的时候一心想着要让他吃什么。
纠结了半晌,谢琢只能将他刚刚的那句情话归咎为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这家伙恰巧说了句中听的话,而他又恰巧喜欢他那句话罢了。
一切只是巧合,对,就是巧合。
谢琢这般安慰自己,才能毫无障碍的看杜观景这个傻蛋。
然后,就听杜观景说:“师叔,你的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