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将人逗得衣衫不整离开,谢琢躺在0了躺椅上,喃喃自语:“我可真是个变态。”
完蛋,他竟觉得这样的杜观景比主动勾着他的其他人更对他的胃口些。
而随着他尺度越发的狂放,器灵也越发的沉默起来。
这一刻,他终于忍不住道:“何必呢?”
只要这人答应同杜观景结为双修道侣,他们两个人什么都是名正言顺,他也不必日日如此火气中烧。
谢琢抿了一口冷茶等待着心中火气消散,慢悠悠道:“你个器灵懂什么?”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如同凡间的浪荡子一般,似笑非笑道:“偷不如偷不着。”
如今,他正处于偷不着的心痒难耐时候,也想将这个偷不着的时间延的更长些。
而器灵,声音却有些冷:“你想纳妾?”
谢琢:“?”
“还想偷人?”
谢琢:“?”
该说不愧是没有经历过人间感情的器灵吗?竟能将他这话理解成这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