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戴上了眼镜的方宇明留意到了馆主脸色的无奈，心头微微一跳，察觉到似乎还有些自己不知道的情况。
他想了想，约莫猜到了一种可能。
“我想，你是不是和他们达成了一些协议？”方宇明问道。
“哦？”馆主陈雷有些讶然地望向方宇明，说道，“这你都能猜到？”
陈雷顿了顿，说道：“不错，我和他们确实有那么一个协议。”
他们指的，自然是作为官方的政府和军部。
政府和军部答应给武馆这边便利以及场地，不收取租赁费，主要原因也是想要真正帮助到幸存者们可以获得更多的生存手段，所以，学徒一节课所需缴纳的积分只要1积分。
“1积分？”方宇明和林晓月微微吃了一惊。
赵雪也是神色微微一动。
似乎，也太少了？
馆主陈雷纳闷道：“所以你说给她们各自3积分，那是不可能的。”
方宇明沉默了片刻，问道：“这么说来，如果我们坚持是按照我所说的方式，你这边是准备怎么分配这1积分？”
已经明白他们意思的赵兵和林晓月两女，此刻都忍不住屏住了气息。
馆主陈雷背负着双手，来来回回走了几步，才停下来，转身望向方宇明，说道：“我们占九层。”
也就是每1积分中，武馆固定占据0。9积分。
“不可能。”方宇明摇了摇头，说道，“既然你们没有合作的诚意，那便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