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知道，它说的话，是真是假。
对方总有一种近乎叫人恐惧的直觉，然后分辨出真假来。
“我主人的弟弟一直在沉睡，不然的话，主人的弟弟早就会湮灭在时间里！”天照说道。
“嗯，继续！”杜凉凉道。
天照看着杜凉凉，还有容九湛，知道今天只怕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要被说出来了。
“那一颗水晶种子乃是当初修真界被分裂出去，修真界大能联手给此界之人留下的一缕飞升希望。那颗种子一旦成功发芽，就会借助天地间，当年修真界大能留在此界的一些东西，链接当年分裂出去的修真界。”天照说道。
杜凉凉看着天照，眼睛眯了眯，“说话藏一半露一半，可就没意思了！”
天照就知道会这样。
“那水晶种子，也是有限制的，它最多只能承受一千人离开！”天照说道。
杜凉凉依旧看着天照。
天照继续道：“此界有一千张当初修真界大能留下来的天照令。拥有天照令的人，才能借助水晶种子发芽的媒介，前往修真界！”
杜凉凉没有说话。
天照看着杜凉凉跟容九湛道：“我知道的，都已经全部告诉你们了！我只有这么一个目的，没有别的了！”
“末世是几个情况？”杜凉凉问道。
“我不知道！”天照道。
“你不是存在了数万年，你会不知道？”杜凉凉问道。
“我是存在了数万年，可是我一直都沉睡，直到末世，方才醒过来。我哪里知道末世怎么来的？”天照说道。
杜凉凉看着天照，感觉它没有撒谎后，又问道：“那，我是谁？”
天照楞了一下，道：“你都不知道你自己是谁？我怎么知道？”
杜凉凉错愕的看着天照。
天照跟自己所说的这些东西，超出了她之前所知道的一切，也叫她觉得，自己先前的想法不太对。
杜凉凉掏出人物设定的笔记本。
笔记本上，只记载了人物，没有记载其他的东西。
“天照令在哪里？是什么样子？”杜凉凉问道。
挑战看了一眼杜凉凉跟容九湛，取出两个巴掌般大小，白色绘刻着山河天下的令牌，将令牌凭空送给两个人。
“天照令我只有两个，这还是主人当初留给我的，我送给你跟他一个人一个！”天照说道。
杜凉凉把玩着天照令，入手冰凉的感觉，如同触摸到了一方白色的玉石。她翻转着天照令，抬头看向老大。
“你自己决定！”容九湛将手中的天照令递给杜凉凉，语气淡淡的说道。
杜凉凉看着天照，开始思考，要提什么样的要求？
说起来，她这边，还真没有多少要求可提？
“凌冉冉怎么样了？”杜凉凉问道。
“还是那个样子，自从上次之后，我们闹翻了，我虽然还会给她提供一些东西，但是像之前那些毁灭之物，我却不会在给她提供！她在那边的京都，建立了一个凌傲基地，因为我的缘故，成为基地主，号令四方，在渐渐同意那边的所有势力！”天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