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横了他一眼：“你说呢？”
不知道他是谁的话，她会让他别暴露自己？
“那你不怕……”不怕被自己连累吗？
“怕什么，他们又打不赢我。”敢来的话，就刚好全都灭了。
苏乔现在就是这么自信。
厉寒峥微微垂下了眼：“我异能狂暴后，是真的杀了不少人。”
而且手段还有些血腥。
你就真的不怕吗？
毕竟苏乔只是个二十不到的小姑娘，不可能会不怕他这种人人喊杀的shā • rén魔头的吧？
外面的那些人，现在好像就是这么叫他的。
“杀了就杀了，这事又怪不了你，要怪也只能怪那些利欲熏心的人，真要算起来，他们才是刽子手。”
这种打打杀杀，今天你杀我，明天我报仇的事，苏乔早就习惯了。
江湖上不都是这样吗？
前世今生，这还是在出事后，厉寒峥第一次遇见完全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人，第一次听到维护自己的话。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事情发生后，所有人都在唾骂他，都在指责他，都想要杀他而后快。
虽然他其实一点也不在乎那些人是怎么看他的，但现在，他鼻头莫名有些酸涩。
抬头，目光定定地盯着苏乔，声音有些嘶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苏乔皱眉想了一会，没想出个所以然出来。
“对你好，还需要理由？”
如果真需要的话，那就是，在上个位面，她答应过他，如果下辈子还能遇到的话，也会跟他在一起。
这个理由应该足够了。
毕竟她是一个重承诺的人。
‘不需要理由吗？’
虽然这个答应有些出乎厉寒峥的意料，但莫名的，从心底深处涌出一股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