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砸伤的又不止是他一个人。
至于什么堂弟被砸破了头,就更可笑了。
她那堂弟从小就霸道得很,去抢别人小孩子的东西,被人砸破头,这很应该啊。
谁让他爸妈把他教的这样没教养呢?
她小叔供销社的工作没了,就更无语了。
他自己偷奸耍滑不说,还老用内部价从供销社弄东西出来倒卖,赚取差价,被发现开除,这不是很正常吗?
连这也要怪到一个5岁的小孩子身上?
这些人也真有意思。
后院柴房改造而成的土砖房里,苏乔还在那里哀叹。
前面的半砖半土房中,昏黄的灯光下,苏家一家子围着桌子凑在一块商量着什么。
“二弟妹,事情真确定了吗?”
苏家大儿媳妇肖爱珍,眉间带着一股子愁恕,眼中隐含着一丝奢望。
柳红仰头灌了一茶杯子水,随意地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这才倒机关枪似地开口:
“千真万确,现在附近几个村子都已经传开了,那刘家儿子伤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