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摇来摇去的苏乔真是拿他没办法了。
“真是服了你了,年纪不大,怎么就这么大的酒瘾呢?”
前些天没吃酒丸子了,她还以为已经成功戒掉了呢。
虽然只有一口,但赵景廷还是有点开心。
虽然不能多喝,但每天能尝尝味道也行啊。
“小的时候头疼,头一疼我就喝酒,结果后来越喝越上瘾,不喝就浑身难受,喝的酒浓度也越来越高,在道观的时候都是观主亲自酿酒给我喝。”
“他就这么随便你喝?”那个观主不是对他挺好的吗?难道就不管他?
“他想治好我的病,但医术有限,只能帮我缓解一二,酒能让我头不那么疼,他只好给我酿米酒。”
“他是怎么死的?”苏乔有点好奇。
赵景廷想起以前的事,轻轻叹了口气。
“到处干旱,山上的土匪来道观抢吃的,观主被砍伤了,后来没有熬过去。”
其实观主年纪也不小了,而且最近两年时常缠绵病榻,也活不了多久了,那些土匪一来,只是加速了他的死亡而已。
“京城那边,你还准备回去吗?”苏乔一直也没问他这个问题人,今天刚好问问。
赵景廷抱着酒坛,坐到石头上,沉默着没说话。
苏乔想了想,坐到他边上,“我是说,你那边还有什么牵挂的人吗?”
“如果有的话,我们可以去找他。”
“不回了。”赵景廷摇了摇头,一脸冷漠:“没什么好回的。”
跟苏乔预期的差不多。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吗?”
赵景廷转头看着她,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