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就没有学过医，却能一个人完美的完成一台整容手术。
她说，她是第二人格。
对此他一直将信将疑，但现在，他不得不相信了。
因为这个第二人格，实在是太厉害了，跟以前那个跟他相处过的苏乔完全像是两个人。
顾华磊有点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头。
他早该想到的。
既然两年前，她能那么对付他，两年后的念头，又怎么可能坐以待毙？
顾夫人急忙坐到了他边上，急切地看着他：“这两年不清楚，那以前呢？以前她的事情，你应该清楚吧？”
“我跟她前后在一起谈恋爱，也就半年不到，而且当时我……”顾华磊嘴角有些苦涩，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
当时他对苏乔的关心，都是浮于表面，大多时候，都只不过是嘴上说说，只有关系到自己的想法时，才会去做些什么。
而那个傻姑娘，会因为一两句体贴关心的话，就感动到落泪，当时他还对此嗤之以鼻，在心里骂她蠢。
但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他才是那个最蠢的。
他后悔了，而且是后悔极了。
为了于艾薇这样一个女人，他竟然弄丢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如果不是他逼得太紧，做得太过分，也不会把现在这个第二人格逼出来。
“当时怎么了？你倒是快点说啊！”
他说一半就不说了，顾夫人是急得不行。
一边的顾仲宣也有点焦虑。
他们对苏乔这个女人了解的实在是太少了，哪怕是要告她，也完全没有把她看在眼里过。
一头大象，不会去在乎一只能随意捏死的小蚂蚁。
顾华磊垂丧地低下了头：“我知道她是个单亲家庭长大的，刚死了母亲的孤儿以后，并没有再去查她的底细。”
顾夫人其实也知道，于艾薇走后，儿子后来谈的这些女朋友，都只不过是拿来消遣的，并不是太关心，也并不奇怪。
“就算你没有去查她的底细，她到底有没有钱，你总能看明白吧？”
“她的穿着打扮，平时用钱大不大方，这些你难道也看不出来吗？”
顾华磊本就烦得要死，被逼着回忆以前的事，更加烦躁了。
“这些又有什么用？那她现在都身价过多少亿了，还在摆地摊玩呢？”
“……”
顾家夫妻俩都被怼得没话可说了。
是啊，人家已经这么有钱了，手下那么多的公司，可以说是日进斗斤了吧，可不也还去夜市摆地摊吗？
顾夫人丧气地垂下了肩：“这特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明明这么有钱，却住着小商品房，还跑去摆地摊。”
现在的小姑娘，就算是工资不高，也是想尽办法吃好的，用好的，穿名牌，背名牌包包，她倒好，竟然跑去夜市上摆地摊。
“不过……”见父母愁眉不展，都无计可施，顾华磊终于还是有些忍不住了。
顾夫人眼睛一亮，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不过什么？”
顾华磊犹豫了一下，“我也是在她离开的时候才知道，其实她有双重人格，而当初跟我谈恋爱的那个人格，虽然性格要强，但非常敏感和自卑，极度缺乏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