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阵后,付嘉问:“你麻将怎么打得那么好的?”
“刚工作那年跟经理去成都下过三个月现场,整天被逼着陪客户打。打得不好就输钱,输多了就没钱吃饭,时间一长就练出来了。”
语气轻描淡写,却听得付嘉心头酸酸的。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书原曾经过得那么艰难。
“晚上真的不用我去找你吗?我可以回去一下再跑出来。”
徐书原说不用:“多陪陪父母。”
付嘉应了声好。
开到地铁口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月亮白净地挂在天边,照得发丝泛起微光。
这里不能停车,徐书原走到人行道上朝付嘉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开走。付嘉把车往前开了一段,开到十字路口,鬼使神差地往后视镜看。
他还站在原地,没有进去。
他的羽绒服敞着怀,个子高高瘦瘦的,跟模糊的夜色融为一体。
付嘉心一怔,下意识踩下刹车。一股莫名的冲动促使他跑回去,径直跑到徐书原面前,气喘吁吁的。
“你怎么又回来了。”
徐书原皱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