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在你那边,麻烦你帮我拿一下。”
盛景延拿过毛巾却没给他,说了声“抬头”,骆念不明所以地扬起来,毛巾轻柔地抹去水珠。
骆念脸颊彻底红了,结结巴巴说了句“您先洗澡”就跑了。
卧室里是没有摄像头的,骆念捂着脸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恢复冷静,忍住了擂鼓似的心跳声。
炕上并排放着两个枕头,还有两个代表他们俩的娃娃,并排靠在一起,骆念脸颊更红了几分。
盛景延回来时穿着睡衣,头发上还在滴水,顺着脖颈在锁骨里积成一小滩。
Alpha信息素被热气蒸腾过,像是被烈日烘烤过后的带着滚烫的热气让人莫名腿软,骆念张了张口,“你洗好了,那我……”
盛景延一把拦住他,手臂搁在他腰上把人带进怀里,低声问他:“脸怎么这么红?”
“太、太热了。”
骆念抱着衣服落荒而逃,到卫生间了反手锁上门才松了口气。
兵荒马乱的一天拍摄,晚上才是真正的独处,没有观众没有摄像头。
骆念搁在门上的手不自觉发抖,盛景延靠在炕上看剧本,长腿微曲,另一条腿平放,垂眸认真的样子无比迷人。
“过来。”
骆念收好心神勉强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走过去看到翻开的剧本,页角大概被翻多了有点皱,他扫了眼是前几年大热的小说,一个古装戏。
“想看看?”
骆念有点好奇他的剧本,于是点了点头,被拉着爬上炕坐在他旁边,伸手一翻就愣了,这么多词?
他说的占比70%的戏是不是这样,那得背到什么时候去?
盛景延一下笑了,“能比你的医书还难?”
骆念摇摇头:“那怎么一样。”
他会背医书,可在娱乐圈寸步难行,五年还是没法儿真正融入这个圈子。
“之前不是要教你声台行表么?还想不想学?”盛景延侧头问他,手指自然的搁在曲起来的膝盖上。
“想!”
“丑话说在前面,我这个老师很严苛,学不好要体罚的,求饶在我这里无效。”
骆念点点头,又问他:“什么体罚?”
盛景延靠在他耳边,秘密似的说了几个字,骆念立即瞪大眼将他推开,看他爽朗大笑才发觉自己又被耍了,微恼地别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