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盛景延教了他不少,但他的反馈却不尽人意,盛景延让他去看自己的电影写感悟,然后由他批作业。
直到目前只有一次稍稍及格。
盛景延严苛的很,他不及格也真的在体罚,还要故意释放信息素,让他在信息素的影响里集中精神,简直是双重折磨。
骆念反复看了几遍盛景延给他批改的“作业”,跪坐在床上捧着手机演生离死别,晏晏听见哭声吓了一跳推门就进来了。
四目相对。
“你……没事吧?”
骆念忘情演出忘了盛景延把她留下来了,顿时有点尴尬,“我在练演技,是不是打扰你了。”
“没事没事,你继续,演得不错。”晏晏笑眯眯点评,骆念分明从她眼底看到了憋不住的笑,头秃的埋进被子滚了两圈。
“喝点水。”
骆念接过来喝了两口又递给她,抱着被子坐起来问她:“晏晏姐你跟学长多久了?”
“四年半。”
骆念“哦”了声,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打听一些盛景延的事但又怕越界。
有时候他甚至想盛景延对他坏一些,别那么好,他还能自然一些,不至于那么不安。
“你想问盛哥的事?”
骆念讶于她的敏锐,但转念一想跟着盛景延的人心思不灵巧也不可能留那么久,否认还显得矫情于是点了点头:“能说吗?不能就算了,没关系的。”
“能啊。”晏晏心说,他巴不得让我写成剧本给你看呢。
她搬了张椅子回来坐在炕边说:“我跟他的时候,他刚拿了第一个影帝,对外那个破烂脾气简直罄竹难书,我当时也挺紧张,但是没办法,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骆念不明白。
晏晏举起一根手指头,说:“他给的工资是我们圈内正常工资的十倍,我就去了。”
骆念迟疑片刻,忍不住为他说话:“他脾气没有那么差的,对朋友很好,要不然也不能因为给许承和闵源面子容忍聂真真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