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徒劳的一遍又一遍咽唾沫,细胞里窜起一簇簇烟花,将理智炸的粉碎,叫嚣着想被标记。
灵魂比他更早一步回忆起盛景延曾经给予的绝妙感受。
那双充满力道的修长指骨曾捏着腺体狠狠咬下去,用捏碎他的力道,代替他折腾过自己。
骆念呼吸乱的不行,颤着指尖做贼似的偷偷按下了截图键,一帧帧保存。
有一刻,他真的想把所有事情都告诉盛景延,迎上的目光主动告白,问他还要不要自己。
广告不长,只有一分多钟,盛景延补拍了几个用抑制剂的镜头就结束了,不像他一个小片段都要来回ng,盛景延是天生的演员。
他接过助理递过去的毛巾擦了擦刚才的油,然后拧着眉套上衬衫,“黏糊糊的什么玩意,都特么臭了,从哪儿弄来的这古董。”
“就你难伺候。”
盛景延眉毛都要站起来了,“我还难伺候?大半夜薅来拍广告,谁有我好说话。”
骆念捂着脸,要命的想他怎么骂人也这么迷人,眸光贪婪的看着他抬手扣扣子。
骆念像个痴汉一样咽唾沫,盛景延除了喜欢他的脚腕之外,还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