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盛景延伸手挑起他下巴,带着诱哄似的低下头:“说你还喜欢我。”
骆念想要转头,又被他掐住下巴带回来,“乖念念,说你还喜欢我。”
皮革味信息素很重很有侵略性,像撕开暗夜的黎明第一束光,踏破了所有的黑暗与压抑,强势的攥住他的心与喉管,强迫他点头,“喜欢。”
“乖孩子。”
盛景延说乖孩子的时候骆念总有种被他掌控住的感觉,那种全权掌握一切都由他来主导的安全感让他非常依赖,仿佛只需要听他的话,什么都不用担忧。
如果他也有爸爸的话,会不会也这么保护他,在他受委屈的时候给他一个温暖而可靠的怀抱,告诉他不要怕,在他做的好的时候说一句“乖孩子”。
盛景延就像个无所不能的神,他想,如果有爸爸也应该是这样强大吧。
“爸爸。”
“嗯?”
骆念这一声直接把盛景延叫愣了,也把自己叫愣了,猝然红了脸疯狂摆手,“不是……”
“叫我呢?”盛景延掐着他的腰笑,眼底笑痕几乎把骆念溺毙了,“宝贝儿,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情趣呢?”
“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骆念解释不清,推他肩膀要离开,但站在床上根本无处可逃。
“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再叫一声给我听听。”盛景延故意逗他,掐着他的下巴抬起来,指尖点了点嘴唇莞尔轻笑:“在床上叫爸爸,宝贝儿挺有觉悟。”
骆念快要把自己烧起来了,欲哭无泪的反思怎么就叫出声,还让他听见了。
先发情,再留人住下,还半跪在床上叫爸爸,这下盛景延肯定觉得他在勾引他了。
“学长……”骆念低声讨饶。
“撒娇也没用,叫。”
骆念见他不吃这套,一脑袋扎在他怀里,低声说:“哥,你别欺负我,我叫错了。”
盛景延倒吸了口气,心说你不这么撒娇我还能饶了你,现在只想把你摁着彻底标记,让你哭着喊爸爸。
“不知天高地厚。”盛景延松开手,在他屁股上掐了把又拍了两下:“去洗漱准备睡觉。”
骆念一被松开立刻跳下床,红着脸跑到卫生间去了。
新床单上有淡淡的洗衣液气味,骆念睡里侧盛景延在外侧,虽然不算小的床但睡两个人还是有点拥挤,尤其盛景延手长脚长,加上信息素浓烈,他根本睡不着。
时钟滴答滴答走到下半夜,骆念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往墙根儿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