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延磨了磨牙。
“骆念,你的鲜花饼白啃了?”
骆念又加大了点手劲儿,指尖仿佛梳理着背后肌理,眸光忍不住往他后颈瞟了瞟,腺体只有一点点的弧度,不仔细看不太清,是Alpha的腺体。
它发情期的时候也会鼓起来,带着强烈又刺激的信息素,压迫着他的Omega臣服承受,骆念鬼使神差伸手戳了一下,盛景延倒吸了口凉气。
骆念猝然收手,在他开口之前火速转移话题:“你能猜出来吗?”
盛景延轻嗤一声:“你说呢?”
苏序:“念念快画呀,时间不多了哦。”
骆念这次不敢乱来了,认认真真在他背后画了一遍,等他说下一个的时候又继续画,连续画完三个汗已经浸透了整个后背。
苏序说:“时间到,盛老师请写出正确答案。”
骆念简直不敢看,生怕错的离谱,闭着眼半天又忍不住睁开一条缝儿,看盛景延张牙舞爪的在墙上写了几个字,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他写字并不多规矩,草书似的飘逸自由,但点顿之间又极重,白色的粉末在墙上涂出五个字。
我爱你,骆念。
正确答案只有前三个字,后面两个是他自个儿补上的,末了还落款似的写了个盛字。
盛景延把粉笔一扔,淡淡讽笑:“就这?”
苏序直喊他们是不是作弊了,“我想了好长时间才想到这个办法,没想到让你们一下子破了,导演呢?我严重怀疑这两个人作弊,我要求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