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麓梗着脖子走了,距离开拍还有一会,骆念捧着剧本又看了一遍。
他虽然全部背下来了但就怕又突然改戏,直到聂心诚催了才放下剧本,接下来就是他与盛景延大量的对手戏。
章誉步步为营,一点一点引导着烈澶兄弟阋墙父子反目。
骆念深呼吸了两口气慢慢吐出来,上午只拍了两场他就全身是汗了,接下来直接对手戏他恐怕要发情。
“谣谣你带抑制剂了吗?”
“啊?刚才被小方借走了,他说苏序的抑制剂被偷了,我去问问剧组有没有备吧。”
骆念伸手抹了下后颈,“算了,别麻烦了。”
聂心诚已经很照顾他了,再找抑制剂恐怕让人觉得娇气,他最近不在发情期应该没有什么关系。
“各组就位了……”
骆念听见催促便站到机位旁等待,被盛景延一抬手拽着头朝下扛了起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扔在了床上。
床板坚硬,摔的章誉头晕眼花。
他刚想要起身就立刻被人压住,双手扣着按在床上,盛景延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他,骆念心尖一下子热起来。
他戴着原始的止咬器,像是一头未被驯化的野兽被人类强制戴上防止伤人的囚笼,拴着他的野性。
他喉咙干痒,忍不住思维乱飘,如果他被勾出发情期,疯了一般扯掉止咬器会不会将他直接撕碎?像野兽一样拼命索取?
长发落下来扫在颈侧,骆念忍不住动了下脖子却被他掐着下巴拧回去,“躲什么?在大殿上不是很会勾我么?”
章誉抬头冲他笑了下,清淡神色里莫名添了几分讥诮,“原来堂堂北国大皇子,骁勇善战的狼王也不过如此,区区一句话就勾得到手。”
“你觉得我需要多大的力气就可以让你这张嘴再也发不出声音?”烈澶指尖微微收紧,指尖下的皮肤细腻,让人忍不住想试试将他掐断的感觉。
章誉嘴唇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连额头都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痛苦却又无畏的冲他扯扯嘴角:“你最好掐死我,否则……”
他剩下半句被彻底截断,烈澶按着他颈骨另一只手直接撕开了他的喜服,粗糙的指尖在肩头一蹭,嘴角浮现一丝笑意:“我不需要掐死你,光凭着信息素就足够让你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