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源说完等了好一会盛景延都没接话,他以为在犯愁,便道:“你也别担心,当年的监控虽然没有了但人证都还在呢,只要你说一声我就让他们出来实名作证,整不死他我就不姓闵。”
盛景延思考了一会,说:“我想求个婚。”
“shǎ • bī。”闵源啪一声把电话挂了。
盛景延又给越朗打了一个,接电话的人是商与,声音低哑显然是没睡醒,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虽然早就知道商与对越朗心怀不轨,但真听着家里白菜让猪拱了还是有点头疼,“睡你大爷,我侄子呢?”
商与一下睁开眼睛,看看手机果然是越朗的,低头看着还没睡醒的越朗,轻咳了一声低声道:“没醒,有事?”
“你把我侄子睡了你问我有没有事?你有点儿罪恶感么?他才十八岁,你怎么下得去手!”
商与说:“没有。”
“不要脸的东西,你今年都几岁了?你收拾收拾都能当他爹了。”盛景延笑骂完了,两腿跷在化妆桌上,吹了声口哨道:“小商商,叫声二叔我听听。”
商与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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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麓一夜失眠,从信息素到神经都亢奋的要死,天没亮就火速爬起来刷牙洗脸,助理都懵了。
“你今天怎么没赖床?不舒服啊?”
“没有,就是失眠。”
助理大惊:“失眠?你从来不失眠的。”
成麓烦躁道:“就是失眠了,你怎么废话那么多,我让你打听骆念跟盛景延到底是真的假的你查清楚没有?”
助理“嗷”了声,附耳过去跟他说:“圈子里那些手段大家都明白,但是他俩现在这样像是假戏真做,很难说,不过我听苏序的助理小方说了件事不知道真的假的。”
“什么事?”
“骆念以前陪过酒!”
成麓一口水呛在嗓子眼儿里咳了半天,“什么玩意?他陪什么?”
助理忙给他递了纸巾擦嘴,莫名其妙道:“你这么激动干嘛?我也就是听说他陪酒也不确定真实性,而且圈子里这种事蛮常见的。”
成麓攥着杯子想了半天,助理说:“你收收脾气啊,反正就合作一部戏,拍完可能就再也不联系了,你可别打他啊!”
骆念陪酒?
他整个人看上去干净的跟刚进圈似的,成麓觉得他可能连潜规则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