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赤过来的实在不是时候,大概他也发现了,俊脸顿时染上几分尴尬。
谢苑耳尖微微一红,想从楼砚的腿上下来,但腰身蓦然被箍上一只有力强劲的大手。
楼砚眼神淡淡,抱着谢苑和抱着小猫一样,放在腰间的手随意的拨弄,仿佛在逗弄小猫似的。
巫赤摸了摸鼻子,目光转向其他的方向,“我来只是想问你们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楼砚当然是拒绝了。
他们从不吃别人给的食物,这个道理谁都明白,巫赤也极有眼色的转移了其他话题,商议了一些今晚的事情便离开了。
楼砚眼眸闪了闪:“这个巫赤倒是个极有分寸的人。”
等人走后,谢苑才从楼砚的怀里抬起头,气哼哼的按了把楼砚的喉结,“你干嘛啊刚刚。”
耳边传来一道好听又异常的闷哼,楼砚的眼神在谢苑的手指搭上喉咙的时候就变了变。
谢苑知道这是惹火,但就是想给楼砚个惩罚的意思,谁让他刚刚不放开自己的。
但他总是记错一件事。
楼砚对他几乎算的上百依百顺,但睢一强硬的事情就是在床上。
楼砚眼眸微暗,哑声道:“我们又没做什么。”
谢苑撅了撅嘴,心想这个人又莫名其妙的开始吃起飞醋了。
虽然他不说,但熟知谢苑的楼砚又怎会不知道小家伙现在撅起嘴,心里嘀嘀咕咕什么呢。
手下一用劲,谢苑就从侧坐变成了双腿分开跨坐在楼砚大腿上的姿势。
楼砚的指节一寸一寸攀附上谢苑被迫扬起的脖颈,细长白皙的脖颈在灯光下泛着暖瓷的光泽,宛如献祭给神的甜美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