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苑张了张嘴，声音带了一丝颤抖：“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那个人从我的身体里离开后，就知道了。”
那么早之前......知道了吗？
谢苑眼珠艰难的动了动，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也就是那个时候，好感度出现了问题。
怪不得。
他都知道了，知道自己所处的世界只是一本书，知道了他的接近都是刻意。
而谢苑，居然一直都没发现。
谢苑的神色一刹那变得颓废：“砚砚。”
净土的声音虚弱无比：“苑苑，如果再不采取措施，风暴之眼就压制不住了。”
第118章游夜鬼
净土的声音虚弱无比：“苑苑，如果再不采取措施，暴雪之眼就压制不住了。”
楼砚淡声道：“回答我的话，是不是你成功之后，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谢苑敏锐的从楼砚的话语中找出一丝希望，连忙道：“砚砚，不是你想到那样，我不会离幵的。”他抿了抿唇，迟疑道；“没错，我的确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起初接近你的动机也不纯。”
楼砚还站在原地，虽然那张面孔上没有什么错觉，但谢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随着自己的话落，周围的空气顿时又冷了几分。
他闭了闭眼，又继续道：“可是砚砚，我已经喜欢上你了。”
话落，谢苑直直的与楼砚对视，一字一句道；“我已经喜欢上你了，可能最初是占有欲作祟，是征服欲作祟，但越到后面，我越清晰了一个事情。”
谢苑放缓了声音：“砚砚，被征服的人，其实是我啊。”
他还未说完。
净土缥缈几乎濒临破灭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苑苑，要坚持......不住了。”
谢苑攥着衣角的指尖泛白，泛红的眼眶固执的看着楼砚，嘴里却再也无法说出其他的话。
四周已经掀起了由暴雪汇聚的龙卷风，楼砚的面容在无数飞雪中显得模糊不清。
让谢苑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极大的惶恐。
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楼砚慢慢抬手，那黑色的异能依旧没有脱离莲花。
A17脸色惨白。
谢苑眼中的光芒一寸一寸黯淡下去，“比起世界，我更在意砚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