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眠把照片摆在桌上,问他们两个:“你们看照片里是几个人。”
徐可可和师黎都凑过去,紧缩眉间看着照片。
“一个人啊?”
徐可可有些不解,照片上不就一个坐在玩具堆里的小女孩吗。
师黎摸着光秃秃的下巴,冲着谢轻眠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没看出什么东西。
谢轻眠冷笑:“这张照片上分明有两个人。”
徐可可一顿:“什么?”
谢轻眠指着照片上小女孩身后的那处阴影:“这可不是影子。”
徐可可:“脏、脏东西?”
谢轻眠颔首:“什么性质还不确定,从照片上看……恶意好像并不是很大。”
徐可可有些着急:“可是这个小女孩才三岁大,而且从领养女孩的那对夫妻口中知道,这样的情况延续很久了,应该是从小女孩学会说话时就跟在身边了。”
“可能更早。”谢轻眠双手交叉,搭在下巴下方,“这单接了,其他地方你去谈好,要价不用太高。”
徐可可:“啊?”
“他们这一年已经跑了很多地方了。”谢轻眠扭头,抬了抬眼皮,“你可以问问你那朋友,她花了多少钱了。”
徐可可一拍大腿:“忘了,天桥下好多狮子大张口的骗子呢,那她这钱岂不是白花了。”
“不会白花。”谢轻眠浅酌一口茶,“过几天他们会退回去的。”
徐可可迷茫:“什么意思?”
谢轻眠垂下眼睑,看着照片上的黑影,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
一餐饭吃完,谢轻眠将车留给了师黎,自己打车回了家。
谢沉榷事务繁忙,家里又只有谢轻眠一个人,谢轻眠洗完澡,突然有些想喝酒,裹着浴袍来到地下室。
地下室一片漆黑,为了保证许多贵重名酒的保存,地下室常年控制在十摄氏度左右。谢轻眠穿着浴袍光着小腿走在地下室里,难免会感觉到一些冷意。
他仰着头,终于在一个酒架上面找到了自己想喝的酒,刚踮起脚尖准备将酒取下来,身后倏地掠上一道冷意。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温度,谢轻眠不用回头都知道身后的人是谁。
他挣了挣身子,幅度不大倒更像打情骂俏:“滚开,不许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