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我装的。”
他语气轻飘飘的,伸手抓住秦东意的衣襟,凑近他耳边道:
“都是演给你看的。”
“看见我那天对周午做的了?我早就想这么干了,但我知道你不喜欢,所以每次都等着你帮我。但你现在不会帮我了,所以我自己动手,有错吗?”
楼画凑近秦东意侧颈,深深嗅了一下。
他闻见了师兄身上熟悉的檀香味:
“那天,若不是想着你,他的脑袋现在就不在他脖子上了。会在哪呢?可能会被我丢到寒泉里去吧。”
“生气吗秦东意,你一直护着的十三师弟是这幅德行。”
他瞥了一眼结界外蠢蠢欲动的二位长老,想起了有意思的事情,这就压低声音在秦东意耳边道:
“好像也不全是师弟。你还上过我,你记得吗?那天走得太匆忙,我都忘了问,师兄,我的表现你喜不喜欢?”
随后,他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忽地挣开手上镣铐,扭过秦东意的脸吻了上去。
楼画吻得凶,尖尖的犬牙咬破了秦东意的唇。
秦东意挣开的时候,还扯痛了他的头发。
与此同时,结界外的人已然愣住了。
戊炎最先反应过来,作势就要冲进去:
“这该死的畜生,疯狗!老子今天就弄死他!”
但他很快被宗泽拉住了,宗泽对此倒没有多大反应:
“省省吧,打又打不过。你真以为困住楼画的是清阳山的阵法和镣铐?小九自己有分寸,别多事。”
的确,很显然,以楼画的能力,完全可以轻松破开他们以为固若金汤的禁制。
所以他们哪还能不明白,真正困住楼画的,其实是秦东意。
有道是一物降一物,虽然危险,但保持这种微妙的平衡,似乎也未尝不可。
至少不能让疯子彻底没了顾忌,到时候受伤的人只会更多。
戊炎听见他的话,冷静了些许,但终是咽不下这口气。
结界内,秦东意早已和楼画过了数招。
他手持灵剑,很快便将剑刃反手架在楼画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