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画后退两步,随后足尖轻点,逃也似的离开了。
身后一阵哄乱。
楼画却没去管,他没回疏桐院,而是自顾自去了之前他待过的那处山牢。
被他打碎的那片山头早在前几日就被修好了,甚至还又加固了几分。
楼画快步走进去,顺手还布上了自己的结界。
他像只小兽一样,习惯性缩在了山洞的角落里。
他捂住耳朵,但耳边嘈杂的幻听仍未断绝。
有滴滴点点的血顺着他下巴淌到衣襟上,很快便将白衣染上一片红。
他抬手擦了擦,但血无论如何都止不住。
“乖宝,你何苦呢,虽然你和龙髓相适度很高,不会有秦东意那么严重的反噬,但强行调动肯定也不好受啊。”
应龙来不及生他的气,目下像个苦口婆心的长辈。
楼画微微皱着眉,没回答他的话。
山洞外雨声淅沥,温度也逐渐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