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你们这个大祭司……好像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将自己捂得也太严实了些,连气息都没露半分,我一点都察觉不到。”
“那想必多半是有见不得人的事情。”楼画冷哼一声:
“回头再收拾他。”
应龙没再出声,过了一会儿,他才又道:
“我刚刚看你那弓有点眼熟,乖宝,再给我看看呗。”
“有什么好看的?”楼画语气满是嫌弃,但还是大发慈悲地从储物戒中又把缺月拿了出来。
“你再摸摸,摸摸弓弦。”
如果应龙想,他随时可以和楼画共享触觉,所以,在楼画碰上弓弦的那一瞬间,某个老东西的声音差点把他天灵盖掀了:
“龙筋,这是我的龙筋!!!”
如果应龙有实体,现在一定是捶胸顿足状:
“到底哪个鳖孙把我的龙筋做成弓了???我的遗骸是这么糟蹋的吗!”
楼画一点也不捧场,无情补刀:
“你的逆鳞还被相柳丢进丹炉里充作炼药的火石呢,死都死了,计较这些作甚。”
他想了想,又道:
“它的上任主人叫崇桦,若是他还活着,你倒可以去跟他争一争,可惜他被我宰了。”
提到这个,应龙倒是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