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后,娄娄就从西厢的弟子寝舍搬了出来,住进了秦东意给他搭的小木屋里。
这样一来就更没有别人跟他一起玩一起说话,不过他原本就不喜欢和人打交道,这样刚好省了麻烦。
只是,周午自从知道秦东意给他单另搭了屋子后,总会三天两头过来给他找事,一开始娄娄会害怕,但日子一长,也就习惯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娄娄在清阳山待了八年,做了八年的杂役弟子。
在他十六岁那年,正赶上清阳山百年一度的宗门大比。
他至今都记得,那年的风,带着一点浅淡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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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九师兄好身手,他这一路进到决战,一场都没输过啊!”
“是啊,他和七师兄对阵,想想都知道会有多精彩了。”
“来来来,要不要赌一把,今年天祭剑舞的人选到底会是七师兄还是九师兄?”
说着,校场周围围观的弟子们还真有人开盘xià • zhù。
一人招呼着:
“来来来,押九师兄的放左边,押七师兄的放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