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将楼画散乱的长发别去耳后,而后看着他的眼睛,温声道:
“我爱你,不是因为你像别人,只是因为你是你。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但我更想你是你自己。”
疏月君活了三百余年,还从未说过如此直白的情话。
他耳尖略微有点泛红,瞧起来莫名有些呆呆的样子,和平日里冷漠又拒人千里外的疏月君相差甚远。
楼画微微弯唇笑了一下,也没有回应他的话。
他只瞥了眼那白衣男人的方向,若有所思道:
“看吧,宁桑要回来了。”
在他们说话的时间内,燎鸯刚问清楚对面白衣男人的身份。
但显然那人和她有所保留,并没有告诉她自己的名字,而是让她叫自己尊上就好。
燎鸯点点头,四下看看:
“那尊上,刚才那个凶巴巴的宁桑去哪了?既然他不见了,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
魔尊瞥了他一眼,轻飘飘道:“不必了,我再等一会儿。”
“啊?”燎鸯愣了一下:“为什么啊?”